孙传武看向王平川,典型的国字脸,黝黑的皮肤上,那双眼睛满是血丝,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穿着粗布褂子,还摞着几个补丁,下身穿着的裤子挽着裤腿儿,飞了边的黄邦鞋上满是黄泥。

        孙传武这才想起来,王平川家里还真有个姑娘,原本和自己是同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姑娘上到初二就不念了,说是得了什么红斑狼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病别说放在现在了,就放在往后几十年都没得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玩意儿就是免疫系统的疾病,得了这种病啊,就得靠药维持着,这年代还没啥特别针对性的药,得了就是等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的爷们儿也停了手里的活,有些怜悯的看着王平川。

        岗顶离他们这不算是很远,平常这些人也有不少时间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王平川姑娘的事儿,他们都知道,都感觉十分的惋惜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说刚二十的一个大姑娘就那么没了,谁心里能得劲儿?

        王平川抹了把眼泪,哽咽着说道:“孙大爷,我。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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