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句话说的好,要是猪斜眼睛偷偷看你,这猪肯定不能留。本身这玩意儿就是杂食,它们都是野猪驯化过来的,骨子里就有野性。”
“说句难听的,一般人还真不一定干过一头猪。这玩意儿,不一定哪天就犯性,而且现在是春天,都是发春的时候,脾气暴躁也正常。”
“就是可惜了那个小孩儿了,也不知道祸害成啥样了。”
孙传武对于缝尸现在是没什么心理负担了。
干这一行都有个第一次,干这行时间越久,他就发现自己的话越少了,心肠也越来越硬了。
俩人说了一路,中午头到了隔壁镇子。
孙传武开着车停在人家门口,屋子里也搭着灵棚,围着不少人。
一般早夭的孩子基本不会太过于张扬的操办的,基本都是三天一过直接下葬,甚至也有当天下葬的。
这东西说法很多,基本都是从简。
进了灵棚,一个中年男人红着眼睛握住了孙传武的手。
“小孙先生,麻烦您来一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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