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一会儿回去睡一会儿吧,你这都快两天没合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知友接过孙传武递过来的烟,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睡了,明天她就走了,以后想见也见不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年了,你婶子也遭了不少的罪,每天都喊着疼死了,疼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底子掏空了,她也没救回来。我看着她疼的那个样啊,我心就像是让刀子一刀刀拉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时候就想啊,你说她这么难受,死了是不是就好了?她有时候也跟我说啊,知友啊,我太疼了,不行就让我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真不忍心看她遭罪,我也不忍心她就这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知友自嘲的摇了摇头:“嗨,七年呐,整整七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那么好的一个人,让病啃成了这个样子。孩子在家的时候啊,那一年她哭都不敢出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使劲儿抱着她,她在我怀里一个劲儿的打着哆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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