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传武递给老爷子一根烟,然后给老爷子点上。
抽了口烟,老爷子看着还剩大半瓶的二锅头,抿了抿嘴。
“这酒啊,是去年开春的时候,人家找我看事儿时候拎过来的,一瓶两三块。”
这年头的二锅头绝对算的上好酒,一瓶能换小四斤猪肉,一般人舍不得喝。
倒上酒,老爷子端起酒盅,孙传武一只手托着盅底,一只手扶着酒盅,和老爷子轻轻一碰。
爷俩一饮而尽,老爷子咂吧了下嘴,然后用手在嘴上一抹,拿着筷子抠了块儿鸭蛋黄放在嘴里。
“心里不得劲儿?”
孙传武点了点头:“爷,我知道这样不对,但是还是忍不住。”
老爷子咧开嘴笑了笑:“你这就不错了,说难听点儿的,谁的心不是肉长的,看到死人而且是熟人还无动于衷,这人多半是没长心。”
“人这一辈子,无非就是生和死。”
“有人活的长,有人活的短,各有辛酸,各有命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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