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人是六队儿的梁家两口子,怀里还抱着一个七岁的孩子。
屋子里看电视的人不少,一见两口子怀里的孩子,炕上的人赶忙下来,老爷子也掐灭了烟站了起来。
把孩子放到炕上,老爷子皱着眉头问道:“咋了这是?”
梁继伟的媳妇儿带着哭腔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孙爷,一放了学,孩子回家就开始说胡话,太阳一落山就开始发高烧。”
“我俩去找了姜德利,姜德利说这病他看不了,是虚病。”
孙传武皱着眉头抓向孩子的脉门,屋子里所有人都噤了声,紧张的看着孙传武。
过了好一会儿,孙传武松了手。
“还真是中邪了。”
孙传武有些好奇,大白天中邪,这事儿不应该啊。
梁继伟的孩子在村里上小学,下午放学就和一帮子孩子往六队儿走。
这一路上坟串子虽然不少,但是都是邻里邻居的老乡亲,一般不会出啥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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