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点上烟下了桥,朝着远处的冰面跑了过去。
到了冬天不少人抄近路,都从冰面上走,有些酒懵子喝多了,就躺在冰面上对付一宿,眼一睁一闭,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。
来到跟前,康凯手电一晃,一拍大腿:“卧槽,是三队儿的崔高丽!”
“还有气儿不?”
孙传武蹲下身子,往鼻子上一放,松了口气。
河边都有不化的水,白天顺着冰缝往外流,到了晚上,就结成了冰碴子。
他们这叫这玩意儿沿流水。
老崔此时就躺在沿流水里,一半儿的身子都湿了。
“老崔,老崔!”
孙传武推了推老崔,老崔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。
“喝,接着,接着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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