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就在那座门的后面,可她却见不到最后一面。
总得要给儿子留些什么不是?
她目光变的坚定,紧接着,邓婆子的身子扑通跪倒在地,对着眼前的供桌,磕起头来。
雪地被踩的生硬,脑袋和地面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砰!”
“砰!”
“砰!”
一干亲戚躲在远处,就看着邓婆子用力的磕着头,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。
邓家老二扯了扯亲爹的袖子,小声说道:“爹,咱不管管啊,再这么磕下去,俺娘就没了。”
老邓脸上露出几分迟疑,管,咋管?
他这辈子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邪乎事儿,他要是过去,一旦磕头的就是自己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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