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传武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这么深的道行,却要让自己这个半吊子来护送到江边。
但是从刚才女人丝毫没有反抗的情形来看,她此时必然是没有办法出手才对。
不能说话,不能出手,自己到底接了一趟什么活?
煤球也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孙传武旁边,用脑袋蹭了蹭孙传武以后,伸着舌头呼呼的喘着粗气。
孙传武看了眼女人,摸了摸煤球的脑袋。
“走。”
没有管身后的女人,一人一狗继续朝着森林深处进发。
又走了没多远,再次碰到四个纸人,又是一番缠斗,孙传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掏出烟点上。
抽了一口,孙传武抓起旁边的雪,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。
雪在嘴里化成了水,孙传武用力的咽了下去,这才没走多远,自己就近乎力竭了。
身上穿着的那一身棉衣,动起来就像是糊上了一层泥壳,走山路就够浪费体力了,更别说跟这些玩意儿肉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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