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邓大爷,邓爷体格子不是挺好的么,上个月我还见着了呢,老爷子还给我一颗旱烟抽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刚叹了口气,孙传武这么问倒不是揭伤疤,这也算是家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人家说的是真事儿,老爷子上个月还好好的呢,这才没多长时间,突然就这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上个月月底吧,说是感冒了。我寻思找人看看吧,他非不干,每天就吃点儿安乃近就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,进了这个月的门儿,他就在炕上起不来了。人啊,不怕你病,就怕你起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这一起不来,这没几天的功夫,人就不行了,然后我就找大夫挂吊瓶呗,打了也不见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夫咋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是肺炎,然后岁数大了,要是往市里拉也不一定能撑到市里。你说谁能想着就一个头疼感冒,人就不行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刚边说着边擦着眼泪,脸上满是心疼和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这马上过年了,就算是不行了,你也撑过去这个年啊,再吃顿饺子啊,就差这几天了,你说咋就差这几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传武轻轻叹了口气,别的不说,邓刚家今年的年,肯定过不舒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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