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每年县里都会组织学习,但是一年学两个星期有什么用?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孙传武他们那一绺沟塘子的村儿就没碰上了姜德利这样的,小病能给开药,大病根本就治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很多意外事件,纯纯就是靠运气,靠命硬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大夫给辛兰香号了脉,然后拿着听诊器听了一会儿,赶忙小跑着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一会儿功夫,王大夫就又跑了回来,打开药盒开始配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扫了眼旁边的姜德利,故意解释道:“这种状况,单单解毒敏是没什么用的,这丫头过敏严重,这时候得注射专门的过敏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等她呼吸道彻底堵死了,她就得活活憋死。你看,这时候就用两支。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大夫一面讲着,一面拿着注射器开始配药,配好了以后,给辛兰香扎了一针以后,王大夫又低头从地上拿出来一个陶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了一根压舌板,从陶罐里挑出来像是琥珀状的黏稠药膏,十分娴熟的抹在了辛兰香的脸上还有脖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丫头命大,要是再拖一个小时半个小时啊,就得憋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收起了罐子,王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,找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纸,撕成两块儿。分别从两个药瓶里倒出十粒药,然后把两张纸包成小包,拿着钢笔在上面分别写了吃法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大夫按着眼睛,问道:“药给谁?你是他家长啊?咦,我看你眼熟啊,你不是老孙头的孙子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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