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传武搬着小板凳坐在苞米槽子旁边,拿起苞米跟着一块儿脱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呢,我寻思接我爷爷的班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文举微微皱着眉头:“林场那边我找人了,不打算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去了,干这个挺好的。再说了,就我这脾气,在林场也不见得能干的多好,白花那个钱干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爷子板着脸,瞪了眼孙文举:“咋滴,你和你弟弟都不愿意干这一行,我孙子好容易想开了想干了,你还想拦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家啥时候你说的算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文举赶忙赔着笑说道:“没拦着啊,我这不就问一问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传武啥样你也不是不知道,他干啥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,别到时候林场也去不成,你这个也干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爷子看了眼孙传武,孙传武重生回来的事儿就他俩知道,这是孙传武的选择,也是他替孙传武做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儿,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做保,我说他行他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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