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有条小路,直接通往落叶松树林子里,那个树林子里面,就是那些知青还有闯关东的无名尸体埋身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孙传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,他用力的吞了口口水,两只手在身上摸索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两个人明明落水了,可现在身上除了汗渍,却一点儿落水的痕迹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刚才俩人做梦了?

        那也不对啊,哪有两个人做一样的梦的啊,而且,咋可能俩人都站着睡觉啊?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为什么,孙传武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昏沉,一股醉意垄上心头,原本还好使的舌头,又开始打起了结,就连脑袋也迟钝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凯打了个嗝,栽栽愣愣的:“咱俩搁这站着干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传武也回了个酒嗝:“嗝,谁,谁知道呢,走,回,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俩人晃晃悠悠往下面走,也就走了二十多米,康凯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传武,你,你听到有人哭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传武对着前面一指:“那不有个人坐着的么,咦,挺眼熟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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