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知道,这意味着什么。
在广阔无垠的大海上,用一枚没有精确制导的导弹,去打一个随时在移动、并且误差范围以海里计算的目标。
这不是大海捞针。
这是往大海里扔一根针,然后指望它能正好扎中一条特定的小鱼。
这根本不是一个可以完成的任务。
陈建的额头上,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,但得出的结论,只有一个。
不可能。
这任务,从理论上,就不可能完成。
然而,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,刘陪阳却显得异常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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