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男人面前,被碾压得粉碎,连渣都不剩。
那不是比试。
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,单方面的屠杀。
羞愧,懊悔,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恐惧,瞬间淹没了他。
他看着刘陪阳,嘴唇翕动了半天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最终,他所有的骄傲和不甘,都化作了深深的颓败。
他缓缓地低下了那颗高傲的头颅,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。
“服了。”
李响那说得极其艰难。
每一个字,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的,带着血和碎掉的骄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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