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。
他终于明白了。
刘陪阳不是在开玩笑。
上车,真的会死。
如果他们刚才真的上了那辆运输车,这头雄狮被放出来……
在狭窄的车厢里,他们这群刚经历过一夜血战的残兵,连塞牙缝都不够。
那将是一场单方面的,毫无悬念的屠杀。
“胡闹!简直是胡闹!”
院长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茶杯里的水都震了出来。
“这个刘陪阳!他想干什么?他要一个人去单挑那头‘暴君’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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