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攻前夜,月黑风高。
碾庄主攻阵地上,万籁俱寂。
数万名华野战士,像不知疲倦的土拨鼠,在黑暗的掩护下,无声地将一条条交通壕,如利刃般,一寸寸地刺向敌人的心脏。
铁锹和冻土碰撞,发出沉闷的声响,却被凛冽的寒风吞噬得一干二净。
而在几十里外的芦苇沼泽地,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。
“快!快!木头不够了!那边那个班,再去砍几棵!”
“都给老子把火把点亮点!让对面的龟儿子看清楚,咱们是怎么过去的!”
钱大壮扯着嗓子,在沼泽边缘来回奔跑,指挥着手下的士兵。
整个沼泽地被数百个火把照得如同白昼。
士兵们大张旗鼓地将一捆捆砍伐的树木拖到水边,制作着简陋的木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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