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仙往后面看去,却见上面写着:“以六十贯一顷的价格抢购良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他妈可是江宁、上元的田啊!整个江南的精华所在,六百贯一顷你试试能不能买的着?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溧阳县,将军屯营田,虚报为抛荒百年以上的荒田,强行据为己有,伙同县令朱紘,伪造三百佃户‘画押’,签订自愿转让文书,实为囚禁其子女逼签,得田一百五十顷,我cao他妈的,溧阳那是他妈的江宁水师的军屯啊!这他妈的全是军属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本心来说王小仙并不是什么爱民如子的海瑞,范仲淹一样的人物,看到这一条的时候也忍不住的被气得彪出一句现代的国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宣州的南陵县,勾结知县强迁民户,纵家奴焚毁民屋以驱人,得良田八十倾。妈的这他妈是大宋还是满清?烧屋夺田,这不是满清畜生们才干得出来的事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胥吏也不知道“满清畜生”是个啥,但听得王小仙发了这么大的火气,一时之间,竟也是寒蝉若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呼~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小仙深深地吐了一口气,却也是咬牙切齿道:“宣州南陵县的事,咱们管不着,但咱们江宁府的事,老子管定了,溧阳县令朱紘,该杀,该死,他该死一百次!有没有更详实的证据了?老子这条命本来就没打算活,死之前,我必杀此人来给我垫背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毕竟这是溧阳县的事,咱们都是所知有限,再者您手中虽然有元府君的令牌,但是元府君本人已经撤职了,现在是“守印待代”,法理上仅有“权发遣江宁府事”之职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还有翰林学士的官职,但是翰林毕竟是清贵,说得直白一点,咱们下边的这些人给他颜面,还能认他这个知府,若是不给,他又算什么知府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要在咱们江宁县做事,有着元府君的令牌,咱们弟兄们陪着您做什么都行,把全县翻个天,也没什么,便是那上元县,与咱们江宁毕竟也是同城,又是治所,看在元府君的面上想做什么也就都做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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