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王小仙是无所谓,怎么死不是死呢?反正都是为国而死。
元绛闻言苦笑,道:“介白的性子,还真是直如剑呀,也难怪介甫都要收你为徒,我几时说不帮你了?
只是在想,动用军队是不是合算而已,毕竟我虽是知府,但调拨厢军巡检司,也是要先行公文至都监处的,一来一回,至少也要一二天的时间,况且……哎~”
“况且什么?”
“都监张田,同样也是与我不和,好叫你知道,也是去年的事,遇到了水匪劫掠漕船,张田那厮借口去了扬州公干未归,延误了足足七日,以至于匪盗劫掠了漕船之后遁入太湖,扬长而去,哎~我如今已经不是知府了,只是权掌权柄,等待新知府履职而已,只怕他……不会服我的调令啊。”
北宋,真的是将地方上的制衡给玩到了极致,知府已经是地方上最大的地方官了,江宁府在整个大宋不敢说数一数二,但前十的大府里差不多应该是能有一席之地的,江宁知府这样的封疆大吏,要调四百个人左右的兵,居然也如此的麻烦。
“江宁府这地方……怎么会有水匪了?水匪,跑到江宁这地方,劫掠漕船?这不是糊弄鬼呢么?要是去年的话,和您查账的时间是……”
“不错,正是我去年查出了四十万亏空之时,劫掠漕船是假,吓唬本官是真,今日劫掠漕船我调不来兵马来救,说不定明日,便有那水匪上岸,要本官的脑袋了。”
王小仙:“所以说张都监也是他们的人,那我还真不太方便调度兵马了。”
“不错,兵匪一家啊,我好歹也是个知府,他们或许只敢吓唬吓唬我,可若是你,可能……他们是真敢杀你呀。”
“杀我我倒是不怕,我既然接了这个案子就没打算活,只是既然无法调动厢兵,我要如何才能踏破那狗屁庄子呢?嗯……行了,我知道了,我去了,到时候若是有什么不合程序的地方还请府君为我证明,是出自你的授权。”
“等等,你给我回来,你要干什么呀我就给你授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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