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经,要兼采孟子,荀子的汉儒注疏,还要以史证经,引史记去解尚书,这还是在考明经么?

        越来越像是进士了啊,我也真是幸运,若是晚上一届,也碰上他庐山公主持科举,恐怕我也无缘这一身官袍了,我弟从小和我一样是以明经为志,若非是他庐山公胡搞瞎搞,以我弟的才学,早应该和我一样,也穿上这官袍了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差一届啊,我弟就差一届,早一届,就碰不上他欧阳修了,我说这古文运动,害我弟实匪浅,何错之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王全又是皱眉,道:“那是你们自己无能,没用,没有真才实学,如若不然又怎么会因这小小的改动,而不能中?

        科举之要,本就是在为国选材,考不上,说明你们不是人才,不纳你们这些滥竽充数之辈,倒是省了朝廷禄米,庐山公此改,分明就是利国利民,你因私人怨愤而非议古文运动,此,难道不是小人行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小仙不屑地冷笑:“我是小人?古文运动,将私利说成是一片公心,损国力以肥私,反倒是君子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,你说什么?你说谁是损国力以肥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然是庐山公,以及……呵呵,整个古文运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给我说清楚,古文运动怎么损国肥私了?你若是不说个明白,我今日,必不与你干休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得出,这是真生气,真的急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【一个仆人,如此维护主子么?】

        王小仙也不慌,他本也不是无的放矢,道:“敢问王全兄,你认为这世道是公平更重要,还是效率更重要呢?科举,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我大宋今时今日选拔人才,到底又是需要什么人才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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