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...事情的真相便是如此了。
祥子轻轻叹了口气,这金福贵精明了一辈子,终究栽在一个贪字上。
如今又吞了五彩金矿,染了“矿瘴”,便是侥幸不被抓住,怕是也活不了几日。
不知怎地,一股阴沉的气息从他心里冒上来。
按说金福贵没了,他该高兴才是。
可一想到这个昨夜跪在雨里还妄想给兄弟报仇的车夫,祥子顿时心思复杂。
金福贵阴险狡猾不假,咎由自取更是真,
但对这个一直处心积虑对付自己的男人,祥子此刻竟半点恨气都没。
说到底,自己又何尝不是另一个金福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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