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气血汤,炉上预备的大壶热水也没了用处。
祥子意兴阑珊练了会桩功,直到桩功又多刷了几点熟练度,心里这才好受些。
冲了个热水澡,之后祥子把沾血的布衫给洗了。
就连那些血水,也趁着暮色泼在了槐树下。
换好护院的短打,祥子去了前院。
......
此时的人和车厂,透着股子冷清劲儿。
厂里的黄包车早赁出去了,便是跑半班的车夫,大多后半夜才回。
李家矿场拖来的货,也在日落前准时送进了使馆区。
刘四爷披着件羊皮坎肩,照旧斜倚在院中的太师椅上。
往日里,煤油灯亮起来的时候,四爷才会挪窝回屋。
这南城里头横竖八条大街,车把头多了去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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