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唐背着手,在屋里踱了个圈,开口道:
“被褥之类,过会儿自有人给你备妥,你先前搁在二等院的那些破烂,丢了便是。”
说着,他从床头拎出一套簇新的短打衣裳,
“换上这套,既进了咱东楼,就不能再这副寒酸模样。”
祥子瞅了瞅自家衣服上的破洞补丁,有些尴尬:“是,唐哥。”
祥子也不避讳,当场就换起衣裳来。
上身是粗布对襟短衫,下身是一条宽大的灯笼裤,裤脚用绑腿紧紧扎住。
配上祥子那副宽大的骨架,倒让刘唐眼前一亮:好一副筋骨。
可惜,已经十八岁了。
这话刘唐自然没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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