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儿女凑在身边,刘雨兰深深吸了口气,原本浑浊怯懦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往的许多年里,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要反抗,作为女人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,一向是逆来顺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她的女儿告诉她,自己是被堂姐推下池塘的,而她这个当娘的什么都做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人立起来,只是一瞬间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那么一刻,好像所有的枷锁都被打破,麻木了几十年的躯壳,突然生出名为“自我”的意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雨兰咬了咬牙,胸膛里像是燃起一把火,她紧紧抱住何青云,一字一顿道:“春莲,你放心,娘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到你和弟弟妹妹!”

        何青云听着耳边的声音,眼前已经有些重影,她还没来得及应答,便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再醒来时,已经是晚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感受着体内传来的阵阵虚弱感,何青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,这身体还是太瘦弱了,根本经不起折腾。

        进入超市空间取了两块巧克力吃下,她才觉得好受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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