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急忙起身,一把拉住刘备的手臂,神色严峻地低喝道:
“不可冲动!你身为军官,无诏率军擅离防区,直驱京师,此举与谋反何异?非但救不了子干先生,反而会坐实阉党诬陷!”
刘备身形一僵,如遭当头棒喝。
这话让他的冲动稍稍冷却,但胸中那股愤懑却如火炙烤。
他僵立帐中,双拳紧握,指甲几乎嵌进掌心,去劫囚车形同造反,去面圣又人微言轻,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几乎将他淹没。
“难道……就坐视老师蒙冤入狱?”
“大哥,”关羽沉声开口,“曹将军所言甚是。但师生之情,岂能坐视?”
“纵不能劫囚,亦当前往送行,问明情由,他日才有昭雪之机!”
“二哥说的是!”张飞压低声音却仍如闷雷:
“俺们去送卢师!看哪个阉狗爪牙敢欺辱老师,俺老张的丈八蛇矛可不认得他!”
简雍也上前道:“玄德,云长、翼德所言极是。我等当以弟子身份送行,而非以军官拦截,此乃人情之常,朝廷使者亦难苛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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