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会怀念那一天。”他头也不抬。
郑妙嘉突然抬头,突发奇想说:“哎,桥桥,我们四个要不来做个约定吧!”
李映桥:“什么约定呀。”
高典捧场王,都没说什么约定,就点头如捣蒜:“好啊好啊。”
李映桥斜瞥他一眼:“高典,我觉得你是会在白纸上签名的那种人。”
“那就给他个教训,让他三十岁那年把所有存款都给你俩平分。”
“……对哦,反正你都答应了!你不能反悔了。”郑妙嘉说。
然而,前面那句竟然是俞津杨说的,高典瞪圆眼睛,活见鬼似的,简直不敢相信,这个平日里看着人畜无害、脾气顶顶好的俞喵喵,竟然是个黑心棉的。
“我滴个娘亲哎,你要不要听听你那张嘴在说什么,”高典越过桌子去掐俞津杨的脖子,晃得整个桌角都在“嘎吱嘎吱”挪,“俞津杨,你竟是个衣冠禽兽,我已经看到了你心里那颗24k纯黑的资本家心。你有本事你三十岁把你的资产都给她俩啊,等你三十岁,你爸肯定退了,你这个丰潭木玩太子爷继承家业,居然还惦记我这点三瓜俩枣。”
李映桥和郑妙嘉都是第一次见高典炸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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