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熟悉的感觉传来。
好像……好像坐在身边的不是林羽，是学校里的校长一样！
让她着实有些恍惚。
恍恍惚惚，不但挑不出毛病，好像还有点道理。
成功者，大概都是这么讲话的吧。
看着唐艺绵怔神当场。
林羽问着：“懂我的意思吗？我说的应该很直白吧？”
唐艺绵磕磕巴巴：“懂……能懂的，很直白。”
这时候如果说不懂，好像显得自己很没脑子。
网文高手的话，看来真的没那么好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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