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克虽然这两天也没洗澡,但他刚从纽约过来,脸上刚洗过,指甲缝也没有半点污垢,更别说脖子上有老泥。
“是的,真的非常香,这是我这辈子闻过最香的肉汤。”麦肯齐低声说道,恭维的成分占九成。
“肉还要再炖一会儿才好,你先来点儿这个。”林克递给他一个罐头杯子。
麦肯齐接过来,他之前就观察过,锅里的骨头细而且长,可能是鹿或羊的腿骨。他听过北方有吃人的谣传,但这个肯定不是。
接过杯子后,看到里面漂浮的玫瑰果,更加安心。
当然,他也发现了发现自己的双脚被捆着,背包也挪到林克的身边。对此并没什么意见,麦肯齐没有伸手去解绳子,而是朝林克笑笑,然后小口啜饮起杯子里的果茶,静静等待林克的后续安排。
见男人不吵不闹,林克的评价又高几分。
他又不是傻白甜,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,为了安全——傻白甜会预设受害者都是“弱者有理”、“需要帮助的一定是好人”这样的立场,但林克不会。
为了不当被蛇咬的农夫,必要的防备措施一样都不能少。
他可以对死人宽容,因为那是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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