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个龙二,龙二就一个小混混,吓唬一下就行!那个袁三海别放过了,他不是津塘最大的青帮头子吗?他手下那个叫‘疤脸’的,听说袁三海挺看重?把他给我‘请’来!好好给他‘松松筋骨’!老子倒要看看,在津塘地面上小混混还敢翻了天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司令!”刘麻子眼中也闪过兴奋的光芒,立刻领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抓人拿人,就必须有人捞人,那他这个副官就能赚一笔!

        李鹤翔喘着粗气,又补充道:“还有!给袁三海那个老东西递个话!告诉他,他那个什么‘普安协会’的行动部长,还想不想干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手下那几百号虾兵蟹将,老子随时能给他‘整肃’干净!

        让媚仙给龙二带话,三天之内,滚到我司令部来磕头认错,把药品生意的三成干股奉上!否则,别怪老子不念‘江湖’情面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阴森森地冷笑着说道:“他们想借日本人的刀?老子就先用他的血,祭祭我的刀!让津塘的猴子们都看看,惹怒我李鹤翔的下场!看看到底谁才是那只该杀的‘鸡’!”

        英法租界的清晨,带着一种与日租界截然不同的、略显陈旧的繁华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报童的叫卖声、黄包车的铃铛声、电车驶过铁轨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津塘独有的市井交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这份表面的平静很快被粗暴地撕裂。

        法租界边缘,一条相对僻静的弄堂深处,挂着“鸿升货栈”牌匾的仓库大门紧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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