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二放下茶碗,笑着道:“哦?吴哥的学生?说来听听。”
吴敬中身体微微前倾,压低声音,带着一种老狐狸般的算计说道:“曾铭,我一学生,是我在青浦特训班亲手带出来的,根正苗红,脑子活络,最关键的是——背景干净得像张白纸!
家里是宁河的小乡绅,也算是津塘的坐地户,身世清清白白,跟帮会、日本人、甚至咱们站里都没半点明面上的牵扯。三年前,我把他当成闲棋,安排在津塘没动。
他现在明面上的身份,是新青年报社的记者,跑经济新闻的,接触三教九流合情合理,出入高级场所也方便。
他这个身份和地位,搞点‘副业’,弄点‘紧俏物资’,天衣无缝!”
龙二沉吟片刻,笑着说道:“记者?这个身份……确实妙。风吹草动跑得最快,打探消息名正言顺,结交各方势力也顺理成章。关键是,没人会把一个跑经济新闻的记者,跟咱们这摊子要命的买卖联系起来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直视吴敬中,“吴哥,这人……靠得住吗?心性如何?”
吴敬中拍着胸脯,语气斩钉截铁:“绝对靠得住!曾铭这孩子,心思缜密,做事滴水不漏,胆子也够大。最重要的是,他对我这个老师,忠心!让他往东,绝不会往西!
而且他姐姐在复兴社总部的电讯处!叫曾墨怡,他这一家子都和党国牵涉很深!足够忠心!”
足够忠心?那是因为不敢叛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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