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丝毫不曾放松警惕，直接问念奴：“他是活人还是鬼物？”
正常情况下，他的这个问题，问青璃和舒云璎，也是一样。
只不过，在有念奴在场的情况下，这种简单的问题，青璃喜欢先装一波，再回答他的问题，效率太低。
至于舒云璎……对方现在确实也有阴职在身，但问题是，对方一头“恶孽”，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活人！
连自己是活人还是鬼物，都分不清楚，他实在不敢让对方帮他分辨面前的目标……
这个时候，念奴立时回道：“大人，它不是活人。”
郑确微微点头，旋即没有半点废话，直接对着舒云璎说道：“舒大小姐，杀了他！”
“不要直接跟其接触，用远距离攻击手段就行……”
噗！
郑确话还没有说完，舒云璎抬手一指，一束凝练的黑气宛如箭矢迸发，瞬间洞穿了来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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