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裴羡才忽然觉得,她当时那句话并非戏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两年过去,她当然变了——她的确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总是会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在变故中颓靡,有人却在泥泞里抽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如此短的时间里,当世人皆因流言唾弃她、因身世鄙夷她时,她却没有因此一蹶不振,永远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依旧任性张扬,能在他面前毫无顾忌说想他。能当着满朝贵胄的面说不怪那位侯夫人让她往脸上画疹子,谁叫她生得太好看。也能隐去名姓行善,而不是借做善事去改善自己的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在意世人如何评说她,更无需旁人来丈量自己的价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确配得上君子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谁都拥有这份坦荡和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说他是小人,也没有任何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他总对权贵阶层出身者怀有预设的偏见,更对其人性不存半分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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