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他根本不觉得她做的是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容婉瑶抢她药材在先,言语羞辱在后,她不过是不像那些被权贵欺压的女子般忍气吞声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祈灼并不知道云绮为何会懂医术、通针灸,云绮也并没有要和他解释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早在之前,祈灼就知道眼前的人与传闻中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人皆说她这个曾经的侯府嫡女大字不识、资质蠢笨,可实际她却轻而易举能对出他的上联,力透纸背又行云流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在荣贵妃寿宴上从容执毫,腕间镯子轻晃,墨落宣纸间便让孔雀开屏、白鹿衔芝跃然纸上,惊得满座贵胄皆放下酒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世上,有人耗尽心血往自己脸上贴金,靠堆砌辞藻、假作书画来博取名声,生怕旁人不知自己才高八斗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偏生反其道而行之,胸藏万卷却懒于卖弄,笔下有千钧之力却只在兴至时挥毫,如高岭之松,风过不折,雪压不弯,从不在意他人眼中的自己该是何种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魅力从不需要旁人的口舌来衬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懂医术、通针灸,他丝毫不会觉得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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