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来不蹚浑水。
他和她,也不会是一路人。
云绮看着马车里的裴羡明明看见了她,却目不斜视,直接将竹帘放下,像是视她为不存在一般。
她冷冷勾了勾唇角。
还真是遗世独立的高岭之花。
这人周身仿佛裹着无形结界,任俗世喧嚣如何翻涌,都沾不得他衣角半分。
怕是当真泰山崩于眼前,他眼底也泛不起半寸涟漪,依旧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。
可云绮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,还从未有人这般三番五次地无视她。
高岭之花?
她几乎嗤笑,捏着帕子慢悠悠擦拭蔻丹。
她倒要亲手将这人从神坛上拽下来,看看当他褪去那身清冷禁欲的皮囊,背离理性不可控地沉沦,眼里燃起情欲之火时,是否还能端得住这副不染纤尘的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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