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凛羽目光盯着窗外投进的月光,指节捏得泛白。
这五天来,他硬是咬着牙没问过一句永安侯府的动静。
那晚在揽月台,那个坏女人跌在石阶上伤了膝盖,明明是他第一个冲到她面前,甚至与那个碍眼的霍骁争得剑拔弩张,她却偏过头,软着嗓子要那个裴羡抱她下去。
每想起那场景,谢凛羽就气得胸口直起伏。他长这么大,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?
当时气极拂袖走时,他还在心里发誓,以后他再也不要管云绮的事,她是死是活都和他没关系。
可这些天只要一闲下来,他满脑子都是她。
他忍不住想她腿上的伤,到底有多严重?这几日好了没?
想他走后是谁抱她下的台阶,难道真是那个整天装清高、让他瞧不惯的裴羡?那死装的高岭之花到底有什么好,叫她到现在还念念不忘?
想她把他气走,这几日可有半点内疚?
想这几日……她可有想过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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