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在马车上不是说,是为了栗子糖糕,才路过进了漱玉楼么?”
他淡声道,“外头那些小作坊的吃食少碰,到底家里厨子做的干净些。”
云绮忽地将他箍得更紧,鼻尖蹭过他衣襟上的纹路,发丝扫得他颈间泛起细密的痒意:“我就知道,这世上只有大哥对我最好了。”
“大哥往后都不要离京了好不好?我不想大哥再走了,想大哥以后一直都陪在我身边。”语调让人听着都心软。
云砚洲垂下眸:“去吃吧。”
只是一碟栗子糖糕而已,便这般满足。
满心的欢喜毫无遮掩地从眼底溢出来,像是得了什么宝贝般蹭着他撒娇。
云砚洲突然觉得,这一切本该如此。
那位霍将军成婚后第二日便一纸休书休了她,于她而言未必不是件幸事。
以她这般单纯到近乎天真、任性起来又肆无忌惮的刁蛮脾性,哪里懂得执掌中馈的门道,又如何能在婆媳妯娌间周旋,应付内宅里的琐碎算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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