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……咳咳!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若芙听到这话,险些被口中的口水呛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悦来居虽说已门可罗雀,却仍是幢三层高的轩敞店面,飞檐翘角俯瞰着京城最繁华的朱雀街十字路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黄金地段的三层楼产业,哪怕门庭冷落,单是盘下空铺便至少得花去五六百两雪花银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再算上重新粉饰梁柱、添置桌椅厨具、高薪聘请名厨、延请精明账房与利落伙计,林林总总算下来,少说也得往千两白银里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钱,哪是她们这般困在深闺,靠每月月例和晨昏定省得些长辈赏钱攒体己、及笄时攒几匣子添妆首饰的女子能轻易拿得出的?

        何况云绮眼下不过是侯府收养的义女,侯府会给她这么多钱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云绮真能出得起这钱,柳若芙仍是震得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当下的世道,从来都是男子走南闯北,也只有男子会操持这般动用几百上千两银子的大生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市井间纵有女子抛头露面做营生,也不过是为了操持小家,守着油布搭的小摊,案上摆着几盒胭脂、半筐绣线,针头线脑挣些零碎铜板,哪碰得了这等动辄数百两、要牵动几十号人吃饭的大买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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