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烬尘不直说,是因为他不知道,他有没有资格做这样的事。
有没有资格看她伤得如何。
狗只有乖乖听从主人指令的份儿。
任何基于他自己意志的事情,都可能会让她不高兴。
他不怕她惩罚他,只怕她不高兴。
“没那么严重,我装的罢了,”云绮下颌微抬,眼尾漫不经心地上挑,“不过你既然想看,那便看吧。”
说着,她懒洋洋地搭起二郎腿,将那条受伤的腿叠在另一条腿上。
寝衣下摆滑开寸许,露出膝头下方的小片肌肤。
得了允许的云烬尘单膝抵在地砖上,指尖如触碰琴弦般,掠过她寝衣下摆。他动作极轻,像是怕惊飞了停在花瓣上的蝶。
与霍骁在马车中所见不同,此刻云绮刚沐完浴,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月白寝衣,软缎布料贴在肌肤上,隐约透出暖玉似的莹润光泽,连血管的淡青色都若隐若现。
他屏住呼吸,掌心托住她裸足,指腹触到她脚底淡青的血管时,喉结有些不受控地滚动。另一只手将她的寝衣下摆轻轻撩起,动作缓慢,直至停在膝盖处。
摇曳的烛火里,少女光洁纤细的小腿如初绽的白芍,踝骨精致得像是匠人用羊脂玉雕成的摆件,在阴影与光亮交界处泛着温润的珍珠光泽,叫人目光一旦落上便再难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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