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片迸裂一地,厨房管事刘嬷嬷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
一炷香前,她被叫来问话,路上才从周嬷嬷口中得知了今日宫宴上发生的事情。
她怎么可能会想到,大小姐根本就没有中毒,那些红疹都是她伪装出来的,又在宴会上说那些红疹是夫人逼她画的。
此刻面对萧兰淑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,刘嬷嬷惊恐地辩解道:“夫人,二小姐,老奴当真是不知情啊!”
“从第一日起,老奴就按着夫人的吩咐,把药粉细细搅进大小姐的燕窝里。后来二小姐传话,让加大药量,老奴也是半点不敢耽搁。每日送去竹影轩的燕窝,大小姐都是喝得干干净净。”
说着,刘嬷嬷肩膀一颤,忽然想起什么:“若真要说有什么异常,或许是……”
萧兰淑声音阴冷:“快说!或许是什么!”
刘嬷嬷咽了咽口水,艰难道:“有一日早上老奴安排完厨房的活计,回屋后发现自己的枕头像是被人动过。”
“只是老奴看了,那装着雪融散的药罐还在,里面的药粉似乎也没见少,就没放在心上,以为是自己多心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又一只茶盏擦着刘嬷嬷耳畔飞过去。
萧兰淑气得发颤,眼眶都因愤怒而涨得通红:“蠢货!都察觉不对还不来禀报?长着脑袋是用来当摆设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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