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该是病中臆想的梦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用尽仅存的力气抬起手,执拗地想要攀住她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明,为何在意识模糊的时刻面对这种幻觉,他产生的不是恨意,而是贪心地想贴近、放纵、沉沦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下一秒,指尖却触到真实的温度——带着冷香的肌肤,指腹正有些用力地,一寸寸碾过他的唇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份真切的触感让他猛然怔住,瞳孔在烛火里剧烈收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张口,声音哑得像是碾过碎瓷:“……怎么,会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绮冷笑一声,漫不经心抬起他发烫的下颌:“还能开口说话,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的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她才会总这样,用尖锐呛人的语气对待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烬尘有些僵硬,像是被烫到般,立马松开攀附在她手指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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