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兰淑从前对原身的娇宠,不过是认为她乃亲生骨肉。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,纵是再骄纵蛮横,资质蠢笨,做母亲的自然也无条件惯着,有极大的耐心包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,萧兰淑既已知她与侯府毫无血缘,且虐待过她真正的女儿云汐玥整整两年,怎么还会如从前那般待她。理应恨她入骨,急于驱逐,为何会突然就变了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,就算她改变态度,也不该是现在这个节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兰淑为了云汐玥昨日在伯爵府的露面,前些日子费尽心思,结果却是她在伯爵府大出风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云汐玥没回来诉委屈,萧兰淑也肯定听了风声,绝不可能反倒对她生了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绮盯着桌上的饭食看了片刻,每样东西都瞧不出异样,忽而开口:“去拿一支银簪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银簪?”穗禾先是一愣,继而瞪大双眼,“小姐该不会是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绮直接道:“去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穗禾不敢耽搁,忙取来几支银簪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绮将簪身依次探入金丝卷、水晶虾饺和杏仁酪,簪子皆无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当她将银簪插入那碗熬得软烂的冰糖燕窝时,只见簪尖刚触及燕窝表面,雪白的银饰骤然泛起青黑色,如墨汁滴入清水般迅速晕染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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