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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烬尘只穿一件薄中衣跪在地上,脊背笔直,早已数不清这是第几鞭。
片刻前,云正川面色铁青地坐在主位,听完事情经过后,他近乎冷酷无情地宣判。
“偷吃祭祖贡品,大逆不道,成何体统!按家法处置,先打二十鞭,祠堂再跪满三日!”
鞭子落下时,起初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剧痛,筋骨仿佛要被抽断。
到后来,痛感渐渐变得麻木。脊背像被一块烧红的铁板反复烙烫,又浸入冰窟般冷热交加。
云烬尘死死抿住唇,只是垂首攥着拳,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。
怎样都无所谓。
反正他是否受伤,是否疼痛,这世上本就无人在意。
甚至,真相究竟如何,其实同样也没人在意。
耳鸣声渐浓,周遭人声模糊成嗡鸣,唯有藤条抽在皮肉上的簌簌声,愈发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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