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该做的还是要做,科曼邀请王能楚找一个饭店,其实就是去堤岸吃点东西,吃东西只是顺便,作为西贡的一部分堤岸还是相当繁华的,主要是让王县长看一看,心里有一个期待。
不指望路边社声称李鸿章去纽约的效果,但美好生活他相信也是苗人追求的,哪有民族天生就喜欢深山老林生活?不都是被逼的么。
王能楚所代表的苗人更加知道这个道理,他们可是在两个国家都碰上了改土归流,不然怎么会这么大的怨气。
“堤岸是华人的聚集区,法国以自由平等博爱著称。我们当前的政策是推动法属印支的民族平等,组成一个繁荣的法属印支联邦。”科曼满脸淡漠的起高调,“对待苗人我们也是这个态度,我们既要反对大越民族主义,也要反对地区民族主义。”
这话说得科曼自己都觉得虚伪,越南和东方大国不太一样,越南的改土归流难度比东方大国难度低的多。
要不是法国入侵打断了越南的地区强国之路,以越南主体民族的体量,没有什么难度很大的地理障碍,是很有可能成为民族国家的。
东方大国就不同了,东方大国的地理板块东北都算是难度低的。
如果汉人去草原的话,是按照草原人民的生活方式,还是用传统农耕的生活方式?如果用农耕方式草原生态不允许,用游牧方式那不是变成了游牧民族了么?
比东北密林和北方草原更有难度的还有大西北,还有终极难度的青藏高原。
比起这种地理环境,如果不是殖民时代开启法国人来了,越南如果有个一百年的发育期,用绝对的人口优势吞噬老挝柬埔寨是有很大可能的。
要知道哪怕是现在的法属印支,法属印支也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口都是越南人,这还是法国来了的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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