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欧洲瓷器开始行销世界,刚开始欧洲瓷器中心是英国,后来则是德国。
虽然目前景德镇仍然有很多色彩的技艺,但怎么能够比得上欧洲国家的生产线呢?
这个局面不只是科曼所在的时间,二十一世纪也是这样,欧洲制瓷一家独大,美日两国是边角料,东方大国是自产自销。
景德镇仍然有很多独有的手艺,但这个世界没有这么大的需求,青花瓷这个最重要的色彩中,统治者是德国。
“法国需要的就是停留在手工业阶段的制瓷工艺,而不是工业化生产线。”
科曼一副法兰西自有国情在此的口吻道,“这是看不见的价值。华人现在进凭借手工业不足以对抗工业制瓷,虽然他们国家的名字就是瓷器,但工艺上已经不是欧洲国家的对手。此时就要赋予瓷器之外的价值,这样才能站稳脚跟。”
此时此刻东方大国贫穷落后,马上还要和无产阶级绑定了,肯定是无法提供瓷器的智商税价值。
二十一世纪东方大国哪怕工业产能和工艺都已经重新追上来了,仍然撼动不了欧洲瓷器主要是德国在世界上的地位。
法国大概率拼工业生产也拼不过德国,但是可以另辟蹊径,既然拼工业流水线拼不过,科曼就选择另外一条道路,手工业加高溢价。
法国可以通过自己的制瓷产业改良工艺,但是不进行工业生产,停留在手工业的范畴当中,定更高的价格。
“我们要在东方原产地技术上做出改良,然后赋予法兰西的价值。”科曼娓娓道来道,“在这个世界上,只有我们国家,可以做到用手工业赋予工业生产线的价值,亲爱的,你的布加迪就是一个例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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