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兆廷打趣:“段兄,咱俩确实应该称兄道弟,你是我的小师弟。”
“啊?”
“你的剑法是谁教的?”
“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伯。”
“那个人是我师父。”
“其实,我不想学武……”
“我当年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师父随手挥出一道剑芒,把山头削平三四尺,我摸了摸脖子,觉得脖子没有山头硬,当场跪下来拜师。”
“老人家一直都这么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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