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芸拉长声音“哦”了声又开口问。
“对了,杏花跟我说你不会打猎,也不可能去悬崖采蜜,但我觉得你好像跟她说的不一样,你不是为了偷懒,故意在他们面前装文弱吧?”
梁少斌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反问:“人都是会变的,你不也是这样吗?你从小在村里长大,我还是头一回见你会做烧仙草、口脂、麦芽糖、香皂。”
“你之前难道也是为了偷懒故意在大家面前深藏不露?”
柳芸一愣,没想到被反将一军,干笑一声,夸张的打了个呵欠。
“那啥,我有些困了,咱们还是早点睡,明儿还得修房子呢。”
梁少斌淡定地吐出俩字,“也好。”
说完各自翻身,背对着背。
一种无言的默契:我不说你不问,你不说我也不问,反正明年春天就要分开,没必要非得刨根究底。
瓢泼大雨下了一整晚,等到次日清晨终于消停下来。
柳芸醒来梁少斌已经不在了,下床出去一瞧,他正在院里张罗着修屋顶要用的干草和泥浆。
除了他们,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备着同样的东西,就等天气放晴开始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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