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高中时又同在一班,大学时,他们一个选择心内科,一个选择神经外科。
可是顾聿珩却是谢司砚父亲的得意门生。
谢司砚常常开玩笑的说,他没能继承他爸的衣钵,倒是让他的同学兼好友,弥补了他爸的遗憾。
顾聿珩犹豫一下说道:“是不是师母最近身体又不好了?”
电话那头沉默几秒,响起了一声轻轻叹息。
“聿珩不瞒你说,我母亲最近的病情又加重了,长期卧床,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,我和父亲带她看遍了M国所有的西医,又找了有声望的中医看诊,可是母亲的身体,一直也没有什么改善,检查结果什么的都正常,所有人都说她是心病,建议我们带她去心理科治疗。”
顾聿珩和谢司砚是多年朋友。
他对谢家的情况十分了解。
“司砚,师母和老师这么多年始终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,只要找到杳杳他们的心病就会不治而愈,我也会留意周边rh阴性血的女孩,相信奇迹会出现的。”
谢司砚无奈的一笑:“幸亏杳杳遗传了母亲的稀有血型,把范围缩小很多,不然就真是大海捞针。”
顾聿珩和谢司砚又聊了会儿,挂断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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