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只是单人照。
假如给的是双人照，自己应该会直接撕了。
“是他拍的。”小姑娘不知道如何解释，吞吞吐吐的说着，“我只是没想到，沈旭会……”
当着霍闫的面，苏婉没敢说出来【喜欢】这两个字眼。
“就……很意外。”
暴君再次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冷哼，“那确实挺意外。”
不敢表白的孬种罢了，就不值得自己放在心上。
霍闫这样想着，进电梯的时候，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：
“苏婉，你喜欢我，只是因为我救了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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