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的肌肤就像是最好的羊脂玉,浴室的灯光下泛着盈盈的光泽。
苏婉和自己完全不一样,霍闫懒得去数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疤。
苏婉只有一处。
左下腹肾移植的手术伤口,早已愈合,凝结出一条细细的线。
霍闫将手轻轻拂过,苏婉不受控制的缩了一下。
“有点痒。”小姑娘开口有些紧张。
“现在还疼吗?”
苏婉:“早就不疼了,手术都过去了这么久。”
这道伤口,就像是某种联结,清楚说着自己和苏婉之间的关系。
霍闫的眼神越来越暗沉,指尖仍然未曾离开这道伤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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