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姆斯叼着雪茄,指关节随意敲着桌上那张布局图,脸上带着西陆战场老兵特有的优越:“老实说,瑞恩,比起在法兰德的烂泥地里挨炮击,耳朵嗡的什么都听不见,能活着爬出来都算上帝开眼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嘿,现在这任务,抓个东亚病夫给皇家研究院那些老家伙做实验?简直是带薪假期!而且还是王室掏腰包的豪华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止带薪休假,詹姆,这根本就是让我们来捡钱!这儿可没有重炮犁地,没机枪阵地刮风似的子弹,拿枪抓个野蛮人,跟在伦敦街上逮个小毛贼有啥区别?太轻松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坐在他对面的洋人深以为然点头,端起行军水壶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刚从西陆绞肉机战场上退下来的他们来说,天朝这边简直就跟度假一样轻松,不需要顶着枪林弹雨突击,更无需随时提防敌对方的狙击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东瀛人静静听着,等到洋人说完,其中一人才用略显生硬的洋语开口,声音里透着一股阴冷:“支那武道,空谈‘神’、‘意’,实则早已腐朽落后,只余下些许蛮力值得警惕,在我大东瀛的‘无念无想’前,不过是雕虫小技,自欺欺人之谈罢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东瀛剑道,才是技击之道的至高精髓,到时候还请几位莫要急着动手,由我跟那支那人比试一番,用他鲜血印证吾之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柳生大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一个稍显年轻的东瀛武士眼神狂热,用无比亢奋的声音道:“无需污了你的剑,我会亲自割下支那人的头颅,作为我无念流踏入这片落后土地的首胜!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洋人交换了一下眼神,詹姆斯耸耸肩,吐出一口烟圈:“随你们便,不过我们要抓活的,记住,不能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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