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不敢吃,多吃个几口就露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霍元鸿还看到有个老人,竟然坐在屋前,手里拿着一只蘸满了不知什么酱的鸡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人家,你家杀鸡吃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元鸿走上前去问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记忆里,这附近的人家似乎都没有养鸡,吃食连人都未必能吃饱,真敢养鸡的话,怕是头天养第二天就被偷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来的鸡,这是木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将鸡腿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霍元鸿一捏,硬的,那层不知名酱料下,其实是劈成了鸡腿模样的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顿时,他心里的荒谬更深了,看着这片巷区的底层人们演的一出好戏,再想到昨日见洋人可以吃着面包,悠闲切着裹满糖霜的真猪排,只觉得无比的割裂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洋人能在天朝吃香喝辣,而天朝自己的百姓,却只能用木头充作鸡腿,连逢场作戏的都用不了真的?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别在外面乱走,要么就换身好点的衣裳,老爷很快就到了,看见咱这巷区还有叫花子晃悠,坏了好心情谁担待得起?还想不想过安生日子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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